Scientia Geographica Sinica  2016 , 36 (3): 393-400 https://doi.org/10.13249/j.cnki.sgs.2016.03.010

Orginal Article

长江三角洲城市群空间效率测度研究

崔大树, 张晓亚

浙江财经大学经济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The Spatial Efficiency of The Changjiang River Delta Urban Agglomeration

Cui Dashu, Zhang Xiaoya

School of Economics, Zhejia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Hangzhou 310018, Zhejiang, China

中图分类号:  F29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0-0690(2016)03-0393-08

收稿日期: 2015-02-20

修回日期:  2015-07-25

网络出版日期:  2016-03-20

版权声明:  2016 《地理科学》编辑部 本文是开放获取期刊文献,在以下情况下可以自由使用:学术研究、学术交流、科研教学等,但不允许用于商业目的.

基金资助:  国家社科规划基金项目(13BJL095)

作者简介:

崔大树(1961-),男,陕西榆林人,教授,博士/博士后,主要从事区域经济学与城市经济学研究。E-mail:keshini@s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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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以长江三角洲城市群为例,构建空间效率的指标体系,运用DEA模型测度了1994~2013年长江三角洲城市群的空间效率及2005年、2009年和2013年长三角城市群各地级市的空间效率。基于ESDA空间分析平台,运用局部自相关模型对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空间关联格局进行分析。对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的评价分析发现,阶段性演变过程呈“W”型波动并在波动中上升的特征。空间效率有效的城市数量在逐渐增加的同时空间分异明显,但城市群内个体城市的空间效率差距在不断缩小。聚类特征表现出空间效率与城市规模、行政等级及区位优势等存在一定相关性,空间效率分布与要素集聚程度高度相关。长三角城市群的空间效率表现为明显的非均衡趋势,空间分异的集聚程度加剧。

关键词: 城市群 ; 空间效率 ; 长江三角洲城市群

Abstract

This article took the Changjiang River as an example to build up an index system of spatial efficiency and measured the spatial efficiency in the Changjiang River Delta in 1994-2013 and those of cities in Changjiang River Delta in 2005, 2009 and 2013 by using the DEA model.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ESDA spatial platform and Local Moran's I, the article analyzed the spatial correlation pattern of spatial efficiency in the Changjiang River Delta. The efficiency of the Changjiang River Delta urban agglomeration and its spatial evolution process was in the "W" type characteristics and rose in volatility. Space efficiency of cities increased gradually while urban space differentiation was obvious, but the individual cities of urban agglomeration spatial efficiency gap was narrowing. Clustering characteristics showed the space efficiency and city scale, and the administrative level and location advantages have a certain correlation. Space efficiency is highly associated with the degree of distribution and factors of agglomeration. Too high or too low element agglomeration size will lower efficiency of urban agglomeration, and factors of agglomeration scale moderation will significantly promote the efficiency of agglomeration.

Keywords: urban agglomeration ; space efficiency ; the Changjiang River Delta urban agglome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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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树, 张晓亚. 长江三角洲城市群空间效率测度研究[J]. , 2016, 36(3): 393-400 https://doi.org/10.13249/j.cnki.sgs.2016.03.010

Cui Dashu, Zhang Xiaoya. The Spatial Efficiency of The Changjiang River Delta Urban Agglomeration[J]. Scientia Geographica Sinica, 2016, 36(3): 393-400 https://doi.org/10.13249/j.cnki.sgs.2016.03.010

科学评价城市群空间效率,是充分发挥城市群系统功能并提升城市群效率,加速城乡一体化和区域一体化进程的前提。目前学术界还没有对空间效率的定义达成共识,关于城市群空间效率及评价领域的研究更为缺乏,一般只在3个方面涉及城市群空间效率及评价领域的研究。一是经济效率是城市群效率评价的基本主线。有国外学者认为平均成本和收益曲线分别是城市群效率的实际规模和效率的反映[1],经济效率提升关键在于减少环境污染和资源消耗[2]。国内有学者认为产业结构对不同城市群的经济效率影响各有差异[3]。上述研究从影响经济效率的某些投入要素出发对城市群进行评价,选择的投入要素略有差别,不同的研究对象所测度的经济效率不同,但每个个体单元都是追求最小的资源要素投入获得最佳的发展目标。二是把环境因素纳入城市群评价的内容。学术界开始重视经济增长带来的污染负产出,把环境损益、经济社会发展的可持续性纳入空间效率的研究内容[4~7]。三是空间要素是衡量空间效率的重要内容。空间要素的整合,必然会对某一地区的空间效率产生影响[8~10]。可以看出,现有研究大多针对城市群的某一方面进行效率评价,并主要以单要素衡量和单一产出为主,如土地利用效率、经济效率、生态效率等。对城市群空间效率进行系统测度的研究不多,缺少对空间因素的综合评价。城市群作为一个复杂整体,城市群空间效率的内涵主要体现整体性、综合性和可持续性,在表现资源要素跨区域流动与配置能力的基础上,反映要素流动和整合过程中的集聚与扩散及影响。对其空间效率的评价,既要考虑各种要素投入的经济正产出,还应将污染负产出纳入到评价体系中。

与以往文献不同,本文的研究结合要素资源的最优配置,注重经济社会发展的综合产出,将经济增长的负产出纳入到空间效率的评价体系中。在运用模型之前没有盲目地对数据进行各种检验,而是力图分析模型选择的理论依据,并对模型分析可能遇到的问题进行讨论、验证和解决。尝试以本文所提出的城市群空间效率概念为依据,融合运筹学的DEA模型、空间计量经济学的相关研究方法,在规模报酬可变的基础上构建VRS模型,综合评价长江三角洲城市群的空间效率。

1 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和评价方法

长三角城市群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其空间效率包含多方面内容。根据城市群空间效率的基本内涵,构建评价空间效率的指标体系既要考察城市群内要素的流动性,还要综合反映评价对象的整体性、综合性和可持续性。在考虑产出因素时,加入三废排放作为经济社会的负产出,把产出的正负指标综合,与正产出产值形成对比。同时,为排除不稳定性因素对评价结果的影响,尽量釆取当前比较常见、具有代表性意义和可测度高的指标。

1.1 指标的选取

货运总量反映物流水平。做为空间效率测度的投入要素,该指标体现货物的流动总量及其变化,反映长三角城市群交通条件的改善与通达度。其统计范围是经相关部门注册登记从事公路运输的营业性货车一定时期内运送的货物数量。 固定资产投资总额反映资本流水平。指计划总投资额大于等于50万的建设项目投资额,反映资本的投入与变化。资本流向投资回报高的地区从而使用效率高,并提高资本流的整合与配置水平。邮电业务总量代表信息流水平。信息流动能力强会降低空间交易费用,提高效率,加快各种物资和人员流动。同时,新技术、新方法和新观念的信息传递,会产生较强的溢出效应,以推动城市群空间效率的提升。 从业人数代表劳动力流水平,这一指标反映劳动力的投入与变化。如果某一区域内人员流动合理,整合能力强,高素质人才集聚,会进一步促进知识溢出并推动相关产业尤其是生产性服务业的升级。 产出指标包括期望的正产出和非期望的负产出。正产出用地区生产总值表示,反映某一时期长三角城市群的经济总量;负产出包括固体废弃物排放、废气排放、废水排放等。

根据效率评价指标数量宜少的原则[11],一般规定投入指标数与产出指标数的和小于等于1/3DMU的个数,并兼顾数据的可得性。本文以长三角城市群20 a的空间效率为研究对象,因此最多需要6个投入产出指标(表1)。

表1   城市群空间效率评价体系

Table 1   Urban agglomeration spatial efficiency evaluation system

指标指标意义
投入指标货运总量物流——货物运输
邮、电业务总量信息流——信息投入
固定资产投资总额资本流——资本投入
从业人数人流——劳动力投入
产出指标工业固体废弃物排放、
废气、废水排放总量
经济负产出
地区生产总值污染正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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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数据的来源及处理

本文所用数据均来源于《中国城市统计年鉴》[12] (1995~2014年)和《中国环境年鉴》[13](1995~2014年)。为提高各指标数据在时间上的可比性,固定资产投入指标按照固定资产投资缩减指数进行统一平滑缩减,邮政电信业务量投入指标按照居民消费价格指数进行统一平滑缩减。另外,需对指标体系中各二级指标进行规范化处理,进而评价空间效率。为此,对包含两个子指标以上的产出指标进行标准化处理。采取熵值法确定三废污染的权重,最后得出综合数值。

1.3 评价方法

1.3.1 DEA评价方法

进行效率评价时,应充分考虑所有决策单元的共同点进行指标的选择及量化。本文选择DEA评价方法一是因为单输出特性的若干方法有一定局限,关于产出的正负效应分析,需要结合多输入多输出的效率研究方法;二是通过构造目标函数将分式规划变为线性规划问题的优点,使得评价结果更具客观性,并且与量纲无关;三是DEA方法不仅可以判断决策单元所处的位置是否处于有效生产的前沿面,同时还可为相关研究者提供关键信息[14~17]

1.3.2 规模报酬可变的BCC-VRS模型

1978年Charnes提出CCR 模型,在规模报酬不变的前提下,评价决策单元之间的相对效率[18]。Banker等人通过把约束条件 m=1Mλm=1引入CCR模型中,从而得到规模报酬可变的BCC模型[19]。由于本文的核心在于分析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的时空变化过程,因此采用基于投入导向的BCC(规模报酬可变)模型。并将城市群经济效率变动指数θ(0<θ≤1)进一步分解为纯技术效率指数与规模效率指数的乘积,即θ可表示为:

θ=θpe×θse

式中,θpe(0<θpe≤1,θpe>θ)表示被评价城市群的纯技术效率,θse(0<θse≤1,θse>θ)表示被评价城市群的规模效率。当θpeθse的取值为1 时,分别表示该城市群的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达到最优;当θpeθse的取值越接近1,表示该城市群的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越高。值得注意的是,当θse<1时,表示被评价城市群当年规模无效率,导致这种无效的原因可能是规模过大或过小。因此,在运行VRS模型过程中,应区分城市群发展是处于规模报酬递增还是规模报酬递减阶段[20]

城市群是包含诸多不同层次个体的复杂系统,它的发展过程遵循规模报酬不变的可能性小,因此本文选用规模报酬可变的VRS模型。其中的城市群综合效率指数就是所要测算的空间效率,反映城市群要素资源的配置程度和利用水平等,而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指数是衡量空间效率指数的重要组成部分,分别表示城市群要素资源的配置、利用水平和城市群规模的集聚水平。

1.3.3 空间自相关分析方法

目前一般使用空间自相关指数Moran′s I来判断某地区变量间是否存在空间相关性[10]

Moran指数可以看做是观测值与它空间滞后项之间的相关系数, I取值范围为(-1,1),大于0、小于0、等于0分别表示正相关、负相关、随机分布,数值接近1、-1分别表示具有相似、相异属性的地区集聚在一起。本文运用Moran′s I进行全局自相关研究,核心是分析空间数据在整个区域内表现出的分布特征,即全局空间相关性,并检验整个研究地区中临近地区间是相似、相异,还是互相独立。

2 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测算与评价

通过对长三角城市群整体和部分空间效率的测算,根据空间效率值的分布,从时间过程考察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的变化特征,在空间层面分析空间效率的空间分异情况,进而从整体与部分之间的联系中揭示空间效率的现状、演变特征及趋势。

2.1 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时间演变过程总体特征

根据所构建的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指标评价体系,选择1994~2013年长三角城市群的数据作为决策单元计算出这20 a平均空间效率值在0.953附近持续波动,说明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的整体水平较高。1994~2013年空间效率强有效的年份为:1994、1998、1999、2000、2002、2010、2011、2012和2013年,有效值为1。1993、1995、1996、1997、2001、2003、2004、2005、2006、2007、2008和2009,严格意义上来讲,由于效率值不等于1,属于效率无效。但是大多数空间效率值大于0.85且逼近于1,可以认为这些年份是属于DEA弱有效。空间效率强有效的年份要小于弱有效年份,规模报酬递增的年份大于规模报酬不变的年份。同时,2003~2009年是规模报酬递增阶段,这说明2003年长三角的扩容给长三角整体效益带来了规模递增。但在2003~2009年,为了获得更高的产出和经济效益,伴随着规模报酬递增,不断扩大规模以提高经济效率,结果不仅带来高附加值的产出,同样也产生更多的固体废弃物、工业废气和废水的排放。因此,出现了2006~2010年的规模报酬不变。但从2010年开始,空间效率呈现DEA持续有效。主要原因是2010年国务院批准长三角城市群再次扩容,并进一步明确了发展长三角的指导意见,2010年是长三角城市群一个新的发展起点。

2.2 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的阶段性变化

从时间过程来看,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基本上呈“W”型波动中上升的阶段性特征(图1)。1995年到1998年是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变化“W”态势的第一个“V”字阶段。该时期平均空间效率为95.1%,1997年是效率值的波谷,低于平均水平10.2个百分点。从统计指标来看,1997年长三角城市群固定资产投资增加了3 725 919万元,相对于1996年上升了19.5个百分点,但是地区生产总值却减少了14 298 057万元,降低了16.1个百分点。同时,三废总产量增加了1.66个百分点。可以看出,长三角投资没有带来相应的产出增加,反而带来了更多的环境污染,导致空间效率降低。从1994~1998年,长三角城市建城区面积上升了39.2%,国民生产总值翻了2倍。反映出长三角城市群由“乡镇企业”发展模式逐步实现产业的转型升级,城镇化进程加快,导致空间效率提升。

图1   长三角城市群1994~2013年空间效率变化趋势

Fig.1   The spatial efficiency change trend of the Changjiang River Delta urban agglomeration in 1994-2013

1998~2001年是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变化相对稳定的阶段。该时期平均空间效率为99.6%,2001年是效率值的波谷,但总体来看4 a的空间效率近似于1,表现出DEA强有效,呈现出围绕均值波动的趋势。

2002~2010年是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变化“W”的第二个“V”字阶段。8 a间城市群空间效率明显提升,变化态势表现为V字形,平均空间效率为92.2%。最低点2003年比均值低11.6个百分点,但明显小于前两阶段的最低值;固定资产和地区生产总值分别提升了9.25倍和5.35倍。2003~2009年长三角城市群呈现出空间效率快速爬升的趋势,其主要原因在于产业集聚加快、企业规模化经营以及高素质人才的流入。

上述3个阶段的空间效率变动情况表明,波谷年份分别是1994年、1997年和2003年,对应的空间效率分别较平均水平低了4.9、10.4和11.6个百分点。可以看出: 1994~2010年,长三角城市群的空间效率波动幅度不断提高,尽管这一波动表明长三角城市群内部城市空间效率之间存在差异,但整体来说整合资源优势正在不断体现。2010~2013年长三角空间效率相对较稳定,表现出效率强有效。

2.3 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的空间分异特征

根据评价指标体系,分别选择2005、2009、2013年,把长三角城市群的30个城市作为决策单元,计算出这3 a长三角城市群的城市空间效率值。计算结果表明(图2),空间效率表现出弱有效(大于0.8)的城市数量在逐渐增加,并且各个城市的效率值都在上升,表明城市空间效率在提升。2013年相比2009和2005年,弱有效城市数量为城市群城市总数的1/3,并且效率值在0.7以下只有2个,效率值在0~0.7之间的城市数量相对2009年来说在减少,而效率值在0.7~1之间的城市数量在增加。在2005、2009和2013年一直保持空间效率等于1的城市主要是上海及其周边城市。其中,2009年长三角城市群30个城市空间效率大于0.8的强有效城市主要是上海、杭州、合肥及其周边城市。从上述聚类情况可以看出,空间效率与城市规模、等级及区位优势,以及城市化速度和城市发展阶段等存在相关性。例如,温州、台州等在2005和2009年一直保持综合有效,处于城市化较快的发展阶段。而南京在2005年和2009年都小于0.7,已步入城市化的平稳发展阶段。

2.3.1 空间效率分异明显

图2显示,2009年与2013年长三角城市群各城市空间效率之间存在一定差异,但上海及周边等城市的空间效率一直保持在1的水平表现出效率有效。2009与2013年的平均效率分别为0.854和0.851,空间效率平均值相差不大。2009年长三角个体城市效率等于1的城市数目大于2013年,这是因为长三角城市群扩容前城市数量偏少,而中心城市及副中心城市的数量与类型与扩容后基本一致。2013年城市效率小于0.7的城市比2009年少的多,说明长三角城市群内个体城市的空间效率差距在不断缩小,各城市之间不断整合资源优势,协调与合作,使长三角城市群的一体化程度逐步提高。2013年长三角城市群个体城市空间效率仍然表现出高效与较低效的对比,尤其是江苏的连云港、宿迁,安徽的滁州和淮南,杭州的金华和温州,这些城市的空间效率相比长三角城市群其他城市偏低。主要原因是这些城市大部分距离上海、杭州、南京等中心城市较远,受到的辐射较少。另外,长三角城市群扩容后包含了安徽省部分城市,对其辐射作用需要一个时间过程才能体现,所以扩容后新增属于安徽省的城市,包括省会城市合肥在内,空间效率值均不高。

图2   长三角城市群各城市空间效率分异

Fig.2   The spatial differentiation of efficiency in the Changjiang River Delta urban agglomeration

2.3.2 空间效率变化影响因素

图3显示了长三角城市群1994~2013年空间效率、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的变化。其中,空间效率和纯技术效率的变动趋势基本一致。当纯技术效率上升时,空间效率也随之上升;当纯技术效率下降时,空间效率也下降。图3为长三角城市群2009年和2013年长三角各城市效率的分解,结论与图1相同。2013年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为1的强有效城市分别是上海、无锡、苏州、扬州和泰州。苏州、扬州、无锡由于距离上海较近,受其辐射带动作用较大,因而效率值超过江苏的省会南京,成为江苏省效率较高的城市。此外,空间效率大于0.8的城市大多为规模较大的省会城市,或具有某种区位比较优势的城市。这种聚类特征表现出空间效率与城市规模、行政等级及区位优势等存在一定相关性,但并非必然相关。安徽省的马鞍山与合肥,江苏省南京就是特例,合肥与南京虽然分别是安徽和江苏的省会城市但并没有表现出较高的空间效率。

图3   长三角城市群2009年和2013年城市空间效率分布

Fig.3   The efficiency distribution of the city in the Changjiang River Delta urban agglomeration in 2009 and 2013

2.3.3 空间效率分布与要素集聚程度高度相关

为了揭示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的空间表现,本文对空间效率结果进行分级评价。在2013年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测算结果的基础上,剔除效率为1的城市,对其余城市再次进行效率测算,剔除效率为1的城市,继续对剩余的决策单元进行第三次评价,直到所有的决策单元都是无效或有效。经过上述分级评价方法进行测算的分级评价结果为:第一类城市为上海、苏州、无锡、镇江、扬州和泰州。第二类城市是杭州、宁波、常州、金华、温州、丽水、衢州、徐州、南通、金华等城市。第三类城市包括南京、宿迁、淮安、嘉兴、湖州、舟山、台州和滁州等城市。而江苏的连云港,安徽的淮南和合肥表现出效率无效。对长三角城市群30个城市空间效率的3级分类,筛选出三类有效城市。检验空间效率的分布格局,分别将2005、2009和2013年的空间效率进行分级评价得图4。城市群空间效率的分级评价结果与长三角城市群的要素集聚程度基本吻合,呈现出一类城市为上海及苏南的大部分城市(除南京、常州),其中苏州、无锡、镇江、扬州等城市距离长三角的中心城市较近,区位比较优势明显,受到的辐射作用较强,要素集聚程度较高。二类城市为浙江省的杭州、宁波、金华、温州等,安徽省的芜湖、马鞍山等。其中杭州、宁波等作为长三角城市群副中心与上海联系紧密,表现出二级有效。而金华、温州、马鞍山等区位优势不明显,但专业化集聚程度相对较高,并形成了特色支柱产业,如金华的小商品及五金、马鞍山的钢铁等。三类城市为淮安、宿迁、滁州、舟山、湖州等城市,普遍表现出距离核心城市较远,受辐射作用较小且专业化水平较低。

图4   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评价结果

Fig.4   Space efficiency evaluation results in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urban agglomeration

图4看出,上海及周边城市一直是一级有效城市,苏南和浙江的大部分城市效率等级表现出二级以上有效,苏北及合肥和淮南等城市表现出三级有效或无效。连云港、淮南等距离核心较远的城市在第三级效率测算时仍表现为效率无效。但并非所有集聚程度较高的城市都先表现出效率有效。例如,南京在2009年和2013年都是三级有效城市,合肥在2013年的三次测算中都没有表现出有效。说明南京,合肥等作为长三角次级中心城市,虽然具有较高的集聚水平和辐射作用,但在技术和规模等方面还没有达到最优状态,仍有较大的改进空间。

2.4 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的相关性检验

运用ESDA方法Moran’s I指数对2005、2009和2013年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进行全局空间自相关性检验,验证空间效率的空间分异特征。自相关系数(CRSTE和laggedCRSTE)取值范围是0~1。大于0是正相关,说明存在空间集聚现象;小于0是负相关,说明存在空间排斥现象;等于0表明各地区之间相互独立。Moran’s I的绝对值越大,经济变量的空间相关程度越强。

对2005、2009和2013年长三角城市群内30个城市的空间效率进行全局自相关性检验,相关系数依次为0.105、-0.369和0.209。再对2005年、2009年和2013年的Moran’s I指数经9 999次蒙特卡罗模拟得到表6,即2005年、2009年和2013年的显著水平分别为0.218、0.013和0.077。其中,2005年显著水平大于0.1,p值较大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故Moran’s I指数没有意义。而2009年和2013年(图5)分别在2%和8%的置信水平下显著,说明空间效率相关的显著性先增强后减弱。

图5   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全局自相关散点图

Fig.5   The spatial autocorrelation global scatter plot of efficiency of the Changjiang River Delta urban agglomeration

2009年和2013年全局自相关检验分别表现在图5(采用空间距离加权矩阵的结果),相关系数变为-0.369和0.209,说明城市群空间效率由2009年微弱的负相关即空间排斥到了2013年的正相关即空间集聚。同时表明,各城市的空间效率不仅与该城市的经济发展水平等因素有关,还与周围个体空间效率相关。此外,2009年长三角城市群各个城市之间分工尚不明确,大多依赖于自身相对优势进行发展,城市与城市之间的空间效率值相关性较弱,相关系数为负。而2013年呈现明显的正相关,说明城市与城市之间的效率值表现为高高集聚或低低集聚。总体来看,长三角城市群30个城市的空间效率表现为明显的非均衡趋势,空间分异的集聚程度加剧。

3 结论及政策涵义

本文得出以下结论: 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的整体水平较高,且基本上呈“W”型波动。尽管这一波动表明城市群各城市空间效率之间存在差异,但整体来看表现为波动幅度不断降低和波动中上升的阶段性特征。各年度空间效率的相关性先强后弱,城市间空间效率的相关性先弱后强。 城市群内部城市空间效率的空间分异明显,但差距不断减小。从空间效率的空间表现来看,各城市效率值都在不同程度的上升,表明空间效率有效的城市数量在逐渐增加的同时,空间效率的空间分异明显,但各城市的空间效率差距在不断缩小。这种分异和差距会影响城市群整体发展的持续性,但个体城市空间效率差距的缩小,说明城市群整体的资源整合作用得到发挥。聚类特征表现出空间效率与城市规模、行政等级及区位优势等存在一定相关性。城市群空间效率分布与要素集聚程度高度相关。长三角城市群30个城市的空间效率表现为明显的非均衡趋势,空间分异的集聚程度加剧。 要素集聚规模影响城市群空间效率的变化速度。要素集聚规模过高或过低都会拉低城市群效率。若适度,则会显著促进城市群效率提升。空间效率和纯技术效率的变动趋势基本一致,当纯技术效率上升时,空间效率也随之上升;当纯技术效率下降时,空间效率也下降。

综上所述,本文认为在以下几方面的政策导向有利于进一步提升长三角城市群的空间效率。第一,加快建设现代物流服务中心,提高物流周转能力。舟山、江苏北部、浙江西南和安徽省几个城市,物流配送能力相对较为薄弱,提高这些地区的货运能力是提升长三角城市群整体空间效率的有效途径。第二,人力资本投入增加能够推动新产业逐渐取代传统产业,促进产业结构升级。长三角城市群的产业升级应坚持可持续发展理念,重点发展创意产业和现代服务业。第三,信息共享和信息化水平的提高会提升空间效率,智慧网络的发展程度是衡量城市或城市群运行效率的新标准,能充分体现地区的信息化程度及竞争力强弱,要把长三角城市群建设成为智慧型城市群。第四,要素集聚规模、制度安排等对长三角城市群空间效率的提升发挥着潜移默化的作用。制度的引导调控作用往往隐嵌于各种显性因素内部,无论是产业结构升级还是信息化水平都需要在一定的制度及相应政策框架内发挥作用。

The authors have declared that no competing interests ex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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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2 class="secHeading" id="section_abstract">Abstract</h2><p id="">This paper explores two linked theses related to the role energy in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potential sources of increased energy efficiency for continued growth with reduced greenhouse gas (GHG) emissions. The first thesis is that, while reduced GHG emissions are essential for long-term global sustainability, the usual policy recommendation of increasing energy costs by introducing a carbon tax may be relatively ineffective under current market structures and have an unnecessarily adverse impact on economic growth. Our second thesis is that there exists a practical near-term strategy for reducing GHG emissions while simultaneously encouraging continued technology-driven economic growth. Moreover, this strategy does not require radical new technologies, but rather improved regulation or&mdash;more precisely&mdash;better deregulation of the electric power sector.</p><p id="">In respect to the first of our two theses, this paper addresses a deficiency in neoclassical economic growth theory, in which growth is assumed to be automatic, inevitable and cost-free. We challenge both the assumption that growth will continue in the future at essentially the same rate (&ldquo;the trend&rdquo;) as it has in the past, and the corollary that our children's children will inevitably be richer and better able to afford the cost of repairing the environmental damages caused by current generations [<span id="bbib1"><a href="#bib1" id="ancbbib1" class="intra_ref">[1]</a></span>Simon et al., The state of humanity. Cambridge MA: Blackwell Publishers Ltd.; 1995].</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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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2015, (3):60-73.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本文利用2003—2011年中国十大城市群的面板数据,采用动态GMM估计方法研究了产业集聚对经济效率的门槛效应,并对威廉姆森假说和开放性假说进行了验证。研究结果表明:(1)产业专业化集聚对于没有跨越经济发展水平门槛值的城市群经济效率具有明显的阻滞作用,而对其他门槛作用下的城市群没有显著影响;(2)产业多样化集聚对跨越城市群规模门槛和处于所有经济发展水平阶段的城市群经济效率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但对其他门槛作用下的城市群的影响不显著;(3)提高对外开放程度,加快第二产业、第三产业协调发展将有利于提升城市群的经济效率;(4)在产业专业化和多样化集聚对城市群经济效率的影响效应中没有找到支持威廉姆森假说的经验证据,但从产业多样化集聚视角验证了开放性假说在中国的适用性。最后,本文据此提出了相应的政策建议。

[Yu Binbin.

China's urban agglomeration industry cluster and the economic efficiency difference threshold effect research

. Economic Theory and Business Management, 2015, (3):60-73.]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本文利用2003—2011年中国十大城市群的面板数据,采用动态GMM估计方法研究了产业集聚对经济效率的门槛效应,并对威廉姆森假说和开放性假说进行了验证。研究结果表明:(1)产业专业化集聚对于没有跨越经济发展水平门槛值的城市群经济效率具有明显的阻滞作用,而对其他门槛作用下的城市群没有显著影响;(2)产业多样化集聚对跨越城市群规模门槛和处于所有经济发展水平阶段的城市群经济效率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但对其他门槛作用下的城市群的影响不显著;(3)提高对外开放程度,加快第二产业、第三产业协调发展将有利于提升城市群的经济效率;(4)在产业专业化和多样化集聚对城市群经济效率的影响效应中没有找到支持威廉姆森假说的经验证据,但从产业多样化集聚视角验证了开放性假说在中国的适用性。最后,本文据此提出了相应的政策建议。
[4] Mika Goto,Akihiro Otsuka,Toshiyuki Sueyoshi.

DEA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 assessment of operational and environmental efficiencies on Japanese regional industries

[J].Energy,2014,66(Mar.1):535-549.

[本文引用: 1]     

[5] Halkos G E, Tzeremes N G.

A conditional directional distance function approach for measuring regional environmental efficiency: Evidence from UK regions

[J]. European Journal of Operational Research, 2013, 227(1): 182-189.

https://doi.org/10.1016/j.ejor.2012.12.009      Magsci      摘要

This paper, by using conditional directional distance functions as introduced by Simar and Vanhems [J. Econometrics 166 (2012) 342-354] modifies the model by Fare and Grosskopf [Eur. J. Operat. Res. 157 (2004) 242-245] and examines the link between regional environmental efficiency and economic growth. The proposed model using conditional directional distance functions incorporates the effect of regional economic growth on regions' environmental efficiency levels. The results from UK regional data reveal a nega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regions' GDP per capita and environmental inefficiency up to a certain GDP per capita level. After that level it appears that the relationship becomes positive. As an overall result the regional environmental inefficiency-GDP per capita relationship appears to have a 'U' shape form. (C) 2012 Elsevier B.V. All rights reserved.
[6] 付丽娜,陈晓红,冷智花.

基于超效率DEA模型的城市群生态效率研究

[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3,(4):169-175.

[Fu Lina,Chen Xiaohong,Leng Zhihua.

The urban ecological efficiency research based on super efficiency DEA model

. China Population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2013,(4):169-175.]

[7] 方创琳.

中国城市群形成发育的新格局及新趋向

[J]. 地理科学, 2011, 31(9): 1025-1034.

https://doi.org/10.1007/s12182-011-0124-2      URL      [本文引用: 1]     

[Fang Chuanglin.

The new pattern and new trend of Chinese urban agglomeration development

. Scientia Geographica Sinica, 2011,31(9): 1025-1034.]

https://doi.org/10.1007/s12182-011-0124-2      URL      [本文引用: 1]     

[8] 刘修岩.

空间效率与区域平衡

[J].世界经济,2014,(1):55-80.

[本文引用: 1]     

[Liu Xiuyan.

Space efficiency and regional balance

. The Journal of World Economy, 2014,(1):55-80.]

[本文引用: 1]     

[9] Hanley N D, Mcgregor P G,

Swales J K et al. The impact of a stimulus to energy efficiency on the economy and the environment: A regional computable general equilibrium analysis

[J]. Renewable Energy, 2006, 31(2): 161-171.

https://doi.org/10.1016/j.renene.2005.08.023      URL      摘要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s a key objective of UK national and regional policies. Improvements in resource productivity have been suggested as both a measure of progress towards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and as a means of achieving sustainability. Making ‘more with less’ intuitively seems to be good for the environment, and this is the presumption of current UK policy. However, in a system-wide context, improvements in energy efficiency lower the cost of energy in efficiency units and may even stimulate the consumption and production of energy measured in physical units, and increase pollution. Simulations of a computable general equilibrium model of Scotland suggest that an across the board stimulus to energy efficiency there would actually stimulate energy production and consumption and lead to a deterioration in environmental indicators. The implication is that policies directed at stimulating energy efficiency are not, in themselves, sufficient to secure environmental improvements: this may require the use of complementary energy policies designed to moderate incentives to increased energy consumption.
[10] 刘利娟, 林斐.

皖江城市带城市化空间效率研究

[J]. 池州学院学报, 2013, 8(4): 52-56.

https://doi.org/10.3969/j.issn.1674-1102.2013.04.010      URL      [本文引用: 2]      摘要

【】以安徽省皖江城市带9个城市为侧,运用数据包络分析法(DEA),建立描述生产规模与技术有效的BCC模型,选取一个时段安徽省皖江城市带9个城市的相对效率值进行对比,说明城市人口增长与面积的扩大同时,城市化空间效率的变化特征。通过对城市化空间效率研究.从空间视角来衡量城市化水平与质量。有利于防止城市化低效率的推进,有利于促进要素空间的优化配置。

[Liu Lijuan, Lin Fei.

Wan Jiang city belt urbanization space efficiency research

. Journal of Chizhou University, 2013, 8(4): 52-56.]

https://doi.org/10.3969/j.issn.1674-1102.2013.04.010      URL      [本文引用: 2]      摘要

【】以安徽省皖江城市带9个城市为侧,运用数据包络分析法(DEA),建立描述生产规模与技术有效的BCC模型,选取一个时段安徽省皖江城市带9个城市的相对效率值进行对比,说明城市人口增长与面积的扩大同时,城市化空间效率的变化特征。通过对城市化空间效率研究.从空间视角来衡量城市化水平与质量。有利于防止城市化低效率的推进,有利于促进要素空间的优化配置。
[11] 张俊容, 郭耀煌.

评价指标与DEA有效的关系

[J]. 系统工程理论方法应用, 2004, 13(6): 520-523.

https://doi.org/10.3969/j.issn.1005-2542.2004.06.010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为使DEA评价结果具有合理的区分度,现有经验是使输入、输出指标总数与决策单元数之间满足一定的数量关系。通过对比研究输入、输出指标数之和、之积与DEA有效单元数之间的关系,对上述经验的合理性进行了探讨,得到了一些重要结论。

[Zhang Junrong, Guo Yaohua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number of factors and DEA efficiency

. Systems Engineering Theory · Methodology · Applications, 2004, 13(6): 520-523.]

https://doi.org/10.3969/j.issn.1005-2542.2004.06.010      URL      [本文引用: 1]      摘要

为使DEA评价结果具有合理的区分度,现有经验是使输入、输出指标总数与决策单元数之间满足一定的数量关系。通过对比研究输入、输出指标数之和、之积与DEA有效单元数之间的关系,对上述经验的合理性进行了探讨,得到了一些重要结论。
[12] 国家统计局城市社会经济调查司.中国城市统计年鉴[M] .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1995-2014.

[本文引用: 1]     

[ The National Bureau of Statistics Urban Social and Economic Investigation Department. China City Statistical Yearbook. Beijing: China Statistics Press, 1995-2014.]

[本文引用: 1]     

[13] 国家统计局, 环境保护部. 中国环境统计年鉴[M]. 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1995-2014.

[本文引用: 1]     

[ National Bureau of Statistics of China, The Ministry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China's Environmental Statistics Yearbook. Beijing: China Statistics Press, 1995-2014.]

[本文引用: 1]     

[14] Ondrich J, Ruggiero J.

Efficiency measurement in the stochastic frontier mode

[J]. European Journal of Operational Research, 2001, 129(2): 434-442.

https://doi.org/10.1016/S0377-2217(99)00429-4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

<p id="">Deterministic models of technical efficiency assume that all deviations from the production frontier are due to inefficiency. Critics argue that no allowance is made for measurement error and other statistical noise so that the resulting efficiency measure will be contaminated. The stochastic frontier model is an alternative that allows both inefficiency and measurement error. Advocates argue that the stochastic frontier models should be used despite other potential limitations because of the superior conceptual treatment of noise. As will be demonstrated in this paper, however, the assumed shape of the error distributions is used to identify a key production function parameter. Therefore, the stochastic frontier models, like the deterministic models, cannot produce absolute measures of efficiency. Moreover, we show that rankings for firm-specific inefficiency estimates produced by traditional stochastic frontier models do not change from the rankings of the composed errors. As a result, the performance of the deterministic models is qualitatively similar to that of the stochastic frontier models.</p>
[15] Sathye M.

X-efficiency in Australian banking: An empirical investigation

[J]. Journal of Banking & Finance, 2001, 25(3): 613-630.

URL     

[16] Ruggieo J.

A Comparison of DEA and the stochastic frontier mode using panel data

[J]. International Transactions in Operational Research,2007, (14):259-266.

[17] 邓学平,王旭,

Ada suk Fung Ng等.我国物流企业生产效率发展分析

[J].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2009, (5):27-36.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

<FONT face=Verdana>为分析我国物流企业生产效率的发展状况, 利用DEA CCR模型和Window Analysis技术对我国18家物流企业在2001--2006年间的生产效率进行发展分析.通过分析发现: 1) 我国物流市场缺乏有效的市场淘汰机制,物流企业生产效率的个体差异显著; 2)我国港口经营类企业的平均生产效率高于运输仓储类企业的平均生产效率;3) 我国物流企业整体生产效率水平较低,但在所研究的时间内呈稳定且上升的发展状态.</FONT>

[Deng Xueping, Wang Xu,

Ada Suk Fung N et al.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s logistics enterprises production efficiency analysis

. Systems Engineering Theory · Methodology · Applications, 2009, (5): 27-36.]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

<FONT face=Verdana>为分析我国物流企业生产效率的发展状况, 利用DEA CCR模型和Window Analysis技术对我国18家物流企业在2001--2006年间的生产效率进行发展分析.通过分析发现: 1) 我国物流市场缺乏有效的市场淘汰机制,物流企业生产效率的个体差异显著; 2)我国港口经营类企业的平均生产效率高于运输仓储类企业的平均生产效率;3) 我国物流企业整体生产效率水平较低,但在所研究的时间内呈稳定且上升的发展状态.</FONT>
[18] Charnes A N, Stephen I R.

Who's in charge of the central city? The conflict between efficiency and equity in the design of a metropolitan area

[J]. Journal of Urban Economics,2004, (56): 458-483.

https://doi.org/10.1016/j.jue.2004.05.002      URL      Magsci      [本文引用: 1]      摘要

<h2 class="secHeading" id="section_abstract">Abstract</h2><p id="">A circular metropolitan area consists of a central city surrounded by a suburb. Households sort over the two jurisdictions based on public service levels and their costs of commuting to the metropolitan center. Using numerical simulations, we show that (1) there typically exist two equilibria: one in which the poor form the voting majority in the central city and the other in which the rich form the majority in the central city; (2) there is an efficiency vs. equity trade-off as to which equilibrium is preferred; and (3) if the central city contains only poor households, equity favors expanding the central city to include rich households. The third result arises not because of a fiscal subsidy from rich to poor households induced by a property tax but rather because of a change in house price capitalization.</p>
[19] Banker R D, Cooper W W.

Some models for estimating technical and scale Inefficiencies in DEA envelopment analysis

[J]. Management Science, 1984, 30(9): 1078-1092.

URL      [本文引用: 1]     

[20] 曹贤忠, 曾刚, 邹琳.

长三角城市群R&D资源投入产出效率分析及空间分异

[J]. 经济地理, 2015, 35(1): 104-111.

[本文引用: 1]     

[Cao Xianzhong, Zeng Gang, Zou Lin.

Spatial differentiation of Input-Output efficiency of R&D resources in case of Yangtze river delta urban agglomeration

. Economic Geography, 2015, 35(1): 104-111.]

[本文引用: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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