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典型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评价及障碍因素研究

  • 孙振杰 1, 2 ,
  • 袁家冬 , 1 ,
  • 刘继斌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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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东北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 吉林 长春 130024
  • 2. 河北经贸大学旅游学院, 河北 石家庄 050061
  • 3. 吉林省城乡规划设计研究院,吉林 长春 130061
袁家冬,教授。E-mail:

孙振杰(1979-),男,河北清河人,博士研究生,副教授,主要从事旅游地理研究。E-mail: sunzhenjie@126.com

收稿日期: 2019-04-11

  要求修回日期: 2019-10-12

  网络出版日期: 2020-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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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4CGL021)

河北省人才工程培养项目(A20190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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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luation and Obstacle Factors of Life Services Level of Typical Tourism Cities in China

  • Sun Zhenjie 1, 2 ,
  • Yuan Jiadong , 1 ,
  • Liu Jibin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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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School of Geographical Sciences, Northeast Normal University, Changchun 130024, Jilin, China
  • 2. School of Tourism, Hebei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 Shijiazhuang 050061, Hebei, China
  • 3. Urban Planning and Design Institute of Jilin Province, Changchun 130061, Jilin, China

Received date: 2019-04-11

  Request revised date: 2019-10-12

  Online published: 2020-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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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ent Training Project of Hebei Province(A20190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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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旅游城市是城市居民和外来旅游者实现美好生活的重要空间。根据城市发展的综合性目标与新时代人民美好生活需要密切对应理念,构建生活服务水平评价指标体系,基于中国23个典型旅游城市数据,运用TOPSIS模型评价2010~2016年典型旅游城市的生活服务水平,并引入障碍度模型分析旅游城市生活服务的主要障碍因素。结果表明,2010~2016年中国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呈现逐步上升趋势,城市排序比较稳定,珠三角和长三角旅游城市的总体水平较高,但仍未达到生活服务的高水平阶段;旅游城市在社会文化、经济基础和开放共享层面的评价得分逐步上升,公共服务和出行设施的评价得分下降明显,城市公共服务提升和出行设施的增量建设不足;大多数城市生活服务的主要障碍因素来自出行设施、开放共享、公共服务和社会文化,并且在出行设施、公共服务和社会文化上的障碍度仍有增大的趋向。

本文引用格式

孙振杰 , 袁家冬 , 刘继斌 . 中国典型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评价及障碍因素研究[J]. 地理科学, 2020 , 40(2) : 289 -297 . DOI: 10.13249/j.cnki.sgs.2020.02.014

Abstract

Compared with daily life, tourism activity is becoming an indispensable component of people's life and it is more and more important to people's better life. The tourism city is the key space to achieve a better life not only for tourists, but also for urban residents. In the new era of pursuing a better life, China's focus has shifted to higher-quality growth, and the connotation and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life services level of tourism cities also need to update. Therefore, on the basis of combing the evolution and connotation development of better life, the evaluation system of life services level of tourism cities is constructed in this article. Taking 23 typical tourism cities in China as the research objects, this study evaluates life services level of these tourism cities and reveals the main obstacle factors to make suggestions on the development of life services level. Based on various statistical data of 23 typical tourism cities from 2010 to 2016, the evaluation system consists of total 35 indicators to evaluate life services level of these tourism cities from 7 aspects, including economic foundation, innovation ability, public services, travel facilities, ecological environment, open sharing, and society and culture. The entropy-TOPSIS method is used to measure the life services level of tourism cities, and the major obstacle factors are measured through the Obstacle Degree Model (calculating factor contribution, index deviation and obstacle respectively).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life services level of 23 typical tourism cities in China presents a steady improvement trend, and the life services level gap of the different tourism cities has not gradually expanded during the study period. Four aspects, including ecological environment, innovation ability, economic foundation and public services, reveal the outstanding contributions to the improvement of the life services level of tourism cities. The Obstacle Degree Model results show that the main obstacle factors of the life services level of tourism cities are relatively stable. Travel facilities, open sharing, public services, society and culture factors are the primary constraints for most cities. In the future, toward the new era of pursuing a better life, the tourism cities should make efforts to solve the main obstacle factors of achieving better life. The development of tourism cities should focus on people's happiness and convenience, not only for tourists, but also for urban residents. And the targeted measures according to local conditions especially its significant constraints deserve much more attention to promote the better life level of tourism cities.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把握主要矛盾、满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将成为今后社会经济工作的主攻方向,日常生活/休闲活动研究正在成为新时代地理研究中的重要议题;与日常生活相比较,旅游等休闲活动成为更能表征人们追求美好生活的内容[1]。关于旅游与生活的研究,国外起步于20世纪末期,研究热度不减,国内研究紧随其后,美好生活成为热门话题。国内外研究大都认为旅游是提升生活幸福感不可缺少的内容[2],不论是对旅游者的美好生活[3,4],还是对目的地居民的生活质量提高[5,6],旅游让生活更美好被寄予厚望[7,8]
城市是社会经济高度发达、人口高度密集的地区,深刻改变了中国的经济地理和空间组织格局[9];城市也是日常生活和休闲生活实现的主要呈现空间[10],满足人民群众美好生活的家园是其最本质的属性[9]。20世纪90年代以来,许多地区把旅游业作为支柱产业,以城市整体建设为手段推进城市旅游发展受到诸多地方的重视[11],城市成为了中国旅游发展的核心地域单元。一批以旅游而知名的城市不断涌现,作为旅游职能比较突出的一类城市,旅游城市既是本地居民的生活服务空间,又是旅游者实现旅游休闲生活的重要场所。当前,经济发展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城市需要践行高质量发展理念[12],向高效率、高水平方向发展[13],提高生活服务水平,将人民美好生活作为发展目标[14,15]。相关研究表明,新时代的美好生活有不同维度[16]、向度[17]和多种实现路径[18,19],美好生活在微观个体角度上表现为城市给居民提供教育、就业、医疗、社会保障、休闲和居住等高水平的生活服务,社会整体角度上表现为人民对城市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等全面高水平发展的要求。
面向新时代,旅游城市的建设发展要把人民生活服务和幸福感提升作为城市发展定位的重要维度[9]。从实践角度,首先需要明确旅游城市在为居民和旅游者提供生活服务方面的变化过程怎样、水平如何、主要障碍因素在哪里等一系列问题,才能采取针对性措施提高生活服务水平,促进美好生活实现。但目前对旅游城市生活服务的相关研究成果还不多,并且定量分析和评价还有不充分之处。基于此,本研究以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为研究内容,选择中国23个典型旅游城市为研究对象,选取反映旅游城市生活服务的系列测量指标,客观评价旅游城市生活服务的实现水平,分析旅游城市生活服务的障碍度,以便确定生活服务水平提升的主要制约因素,并提出针对性的建议,为提高中国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提供政策参考。

1 研究对象与研究方法

1.1 研究对象

旅游城市是经过一定时间积淀形成以旅游发展为重要目标,旅游职能较为突出的城市形态。《中国旅游统计年鉴》对中国60个旅游城市的旅游发展状况进行了长期跟踪统计[20],《中国旅游统计年鉴(副本)》中又包含着其中23个旅游城市更详细的相关统计数据[21]。本文拟选取这23个旅游城市作为研究对象,是因为:一是旅游发展和社会经济发展的时间序列数据齐全,便于开展研究,结论的可信度高;二是这些城市都是中国优秀旅游城市,旅游职能突出,城市的旅游化建设进展明显,旅游产业发展获得了较为普遍的市场认可,在中国旅游城市中具有典型性;三是这些城市人口和经济规模差异大、地域覆盖范围广,研究的普适性较好。这些典型旅游城市分别是沈阳、大连、长春、哈尔滨、南京、无锡、苏州、杭州、宁波、黄山、福州、厦门、青岛、武汉、广州、深圳、珠海、中山、桂林、海口、成都、昆明、西安。研究和评价典型旅游城市围绕生活服务的建设水平情况,能够为其他旅游城市提升生活服务提供参考,助力美好生活实现。

1.2 指标体系构建

党的“十九大”之前,学者们多从生活质量、幸福感等角度对城市居民生活进行评价[22],指标体系包括经济、环境、社会等方面[23],也有由经济、医疗卫生、居住生活、环境、社会保障、教育等组成的评价体系[24]。“十九大”以来提出把人民美好生活作为奋斗目标,涉及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多个领域,其含义要比生活质量及幸福感更加丰富全面。城市是一个包括经济、自然、社会等子系统的复合生态系统,需要用整体的思想考虑城市发展问题[25],城市发展的综合性目标与新时代人民美好生活需要密切对应。所以,可以运用城市整体发展的指标评价该城市为人民美好生活所提供服务的水平,也有部分成果对省级区域居民美好生活水平进行了实证评价[26,27]。新时代旅游城市建设要落实新发展理念,协调推进城市经济、生态环境、社会文化的高质量发展,才能最终服务于居民和旅游者的美好生活。在此理念指导下,结合现有研究成果中的指标体系,以生活服务水平为侧重点,遵循科学合理、突出重点、数据可得等原则,本文从经济基础、创新能力、公共服务、出行设施、生态环境、开放共享、社会文化共7个方面选取35个指标构建形成了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评价的指标体系(表1)。
表1 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评价指标体系

Table 1 Life services level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tourism cities

准则层 权重 指标层 权重
经济基础 0.123 人均地区生产总值 0.024
人均城乡居民储蓄年末余额 0.016
人均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额 0.021
人均社会消费品零售额 0.014
国内旅游收入与地区生产总值的比值 0.048
创新能力 0.117 科学和教育支出占地方财政支出的比重 0.016
每万人在校大学生数 0.026
旅游收入年度增长率 0.030
第三产业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 0.016
旅游企业固定资产收入率 0.028
公共服务 0.146 第三产业从业人员比重 0.021
人均城市维护建设资金支出 0.056
每万人医院卫生院床位数 0.015
每万人拥有公厕数 0.029
人均人行道面积 0.026
出行设施 0.073 每万人拥有公共汽车数量 0.016
人均城市道路面积 0.027
每万人拥有道路照明灯盏数 0.011
人均接待国内旅游人数 0.010
人均客运量 0.009
生态环境 0.142 建成区绿化覆盖率 0.054
人均公园绿地面积 0.026
污水处理率 0.024
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率 0.022
工业固废综合利用率 0.015
开放共享 0.198 每万人国际互联网户数 0.032
人均货运量 0.022
人均进出口额 0.059
人均邮电业务量 0.035
人均旅游外汇收入 0.049
社会文化 0.201 每万人公共图书馆藏书量 0.048
养老保险参保率 0.048
医疗保险参保率 0.034
城镇登记失业率 0.041
职工平均工资 0.030

1.3 数据来源及处理说明

本研究的原始数据来自2011~2017年的《中国城市统计年鉴》[28]、《中国旅游统计年鉴》[20]、《中国旅游统计年鉴(副本)》[21]、《中国城市建设年鉴》[29]以及部分城市历年的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统计公报。为避免因指标的整体规模给城市评价带来影响,本研究对评价指标都采用人均值或比率进行了处理;同时,城市常住人口比户籍人口能够更准确的反映城市客观发展和日常运转实际、体现城市居民和旅游者的切实感受,因此本研究指标中的人均值在计算时采用城市常住人口,而不是户籍人口作为分母。

1.4 研究方法

1) 指标权重确定。熵值法是一种客观赋值方法,能够避免一定程度的主观因素影响和偏差,是赋权研究中常用的方法。因此本文首先运用极差标准化方法对旅游城市各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然后采用熵值法对测量指标进行客观赋值,得出该指标的权重(表1),用以反映各指标的作用大小。
2) 改进的TPOSIS模型及贴近度。TPOSIS模型是经常用于多目标决策分析的逼近理想排序方法,它将评价对象各项指标的最大和最小值定义为正、负理想解,通过测算评价对象与正、负理想解之间的距离来进行评估和优劣排序,改进的TPOSIS模型主要是在评价公式上进行了改进[30]。本文在数值标准化和熵权法的基础上,运用改进的TPOSIS模型确定典型旅游城市评价指标的正、负理想解,进而计算各评价指标与理想解的距离,最后计算评价得分即贴近度,并进行排序。
3) 障碍度模型。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评价之后,更进一步的研究是分析诊断旅游城市生活服务的主要障碍因素,以便旅游城市采取针对性的措施。用障碍度模型进行诊断是常用的方法[31],该模型通过引入因素贡献度、指标偏离度、障碍度3个指标实现上述目的[32]。其中因素贡献度是指单因素对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总目标的影响情况,用该指标在评价体系中的权重来表示;指标偏离度是单因素指标与理想值之间的距离,即用该单项因素指标评估值与100%的差来表示;障碍度可以从单项指标障碍度和准则层障碍度分析,单项指标障碍度是各单个评价指标对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整体水平的影响程度,依据单项指标障碍度大小可以判断不同准则层的障碍度、区分障碍因素的重要程度,准则层障碍度是其所包含的单项指标障碍度之和。

2 结果与分析

2.1 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的评价结果

1) 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的总体变化。运用改进的TPOSIS模型计算出2010~2016年23个典型城市生活服务水平的得分即贴近度情况及其排序(表2)。对各旅游城市的贴近度取平均值,生活服务水平平均得分由2010年的0.297上升到2015年的0.327,2016年稍有回落至0.320,可见总体上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呈现逐步上升趋势。变异系数是衡量各观测值离散程度的统计量,计算结果显示,各年份典型旅游城市贴近度的变异系数在0.290~0.342波动,研究周期内各旅游城市之间生活服务水平的差距有逐渐缩小的倾向。
表2 典型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及排序

Table 2 Life services level and ranking of 23 typical tourism cities in China

城市 2010年 2011年 2012年 2013年 2014年 2015年 2016年
贴近度 排名 贴近度 排名 贴近度 排名 贴近度 排名 贴近度 排名 贴近度 排名 贴近度 排名
沈阳 0.252 16 0.255 16 0.245 17 0.254 19 0.273 17 0.252 19 0.205 21
大连 0.287 11 0.316 11 0.253 15 0.281 14 0.276 16 0.270 16 0.273 12
长春 0.208 21 0.217 20 0.214 20 0.210 21 0.203 21 0.243 21 0.210 20
哈尔滨 0.139 23 0.204 22 0.149 23 0.150 23 0.169 22 0.185 23 0.156 23
南京 0.335 6 0.348 6 0.302 9 0.319 11 0.362 6 0.379 5 0.361 6
无锡 0.315 8 0.330 8 0.304 8 0.315 12 0.328 9 0.321 10 0.292 9
苏州 0.351 5 0.357 4 0.339 7 0.355 7 0.371 5 0.378 6 0.352 7
杭州 0.327 7 0.327 9 0.301 10 0.336 9 0.361 8 0.364 8 0.471 2
宁波 0.251 17 0.253 18 0.230 18 0.254 18 0.261 19 0.254 17 0.235 19
黄山 0.289 10 0.352 5 0.347 6 0.364 6 0.362 7 0.344 9 0.288 10
福州 0.270 12 0.211 21 0.201 21 0.226 20 0.272 18 0.293 13 0.240 18
厦门 0.385 3 0.345 7 0.400 5 0.407 4 0.490 3 0.496 3 0.440 4
青岛 0.239 18 0.256 15 0.280 11 0.255 17 0.295 14 0.252 18 0.270 13
武汉 0.261 15 0.255 17 0.264 14 0.272 16 0.301 12 0.301 12 0.275 11
广州 0.374 4 0.457 3 0.407 4 0.458 3 0.480 4 0.471 4 0.388 5
深圳 0.537 2 0.506 2 0.457 2 0.575 1 0.498 2 0.519 2 0.471 3
珠海 0.576 1 0.541 1 0.462 1 0.545 2 0.526 1 0.545 1 0.487 1
中山 0.262 14 0.282 12 0.267 13 0.323 10 0.298 13 0.281 14 0.264 15
桂林 0.162 22 0.161 23 0.163 22 0.173 22 0.159 23 0.186 22 0.170 22
海口 0.300 9 0.318 10 0.417 3 0.370 5 0.305 11 0.303 11 0.264 16
成都 0.227 20 0.231 19 0.247 16 0.280 15 0.231 20 0.275 15 0.243 17
昆明 0.232 19 0.276 13 0.229 19 0.285 13 0.285 15 0.244 20 0.267 14
西安 0.265 13 0.270 14 0.268 12 0.336 8 0.315 10 0.368 7 0.312 8
均值 0.297 -- 0.307 -- 0.293 -- 0.319 -- 0.323 -- 0.327 -- 0.302 --
2) 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的地域特征。23个典型旅游城市中,2010~2016年期间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最低得分是哈尔滨的0.134,最高得分是珠海市的0.576,其他得分介于0.134~0.576,并且有52%的贴近度在0.300以下,整体水平不高。相对而言,珠江三角洲地区旅游城市的总体水平最高,长江三角洲及周边旅游城市的总体水平其次,其他旅游城市的美好生活服务水平较低。时间变化来看,典型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的排名次序相对比较稳定,珠海、深圳、广州、厦门等城市始终处于前列,而哈尔滨、桂林、长春的贴近度比较低。2010年以来,杭州、西安、青岛、武汉等城市排名提升幅度较大,而海口、福州、沈阳等城市排名下降幅度较大。不过,按贴近度划分标准[12],达到0.750以上才属于高贴近度水平,样本中还没有出现生活服务贴近度很高的旅游城市,说明旅游城市的生活服务尚未达到高水平阶段。

2.2 准则层指标的差异性分析

旅游城市生活服务的实现受到多个方面的制约,本文从7个准则层进行分析,可以继续研究各旅游城市在不同准则层上的差异。为避免单一年份可能受偶然因素影响带来评价结果偏差,把研究期分成2个阶段,取各阶段的平均值(表3)。各准则层来看,生态环境、创新能力、经济基础、社会文化等层面的评价均值较高,对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的贡献较大,且其变异系数较小;出行设施、开放共享和公共服务3个层面的评价均值不高,且变异系数大。
表3 典型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准则层得分

Table 3 Life services level of rule layer of 23 typical tourism cities in China

城市 2010~2013年平均值 2014~2016年平均值
经济
基础
创新
能力
公共
服务
生态
环境
社会
文化
开放
共享
出行
设施
经济
基础
创新
能力
公共
服务
生态
环境
社会
文化
开放
共享
出行
设施
沈阳 0.337 0.252 0.379 0.429 0.259 0.123 0.194 0.289 0.355 0.298 0.415 0.265 0.122 0.190
大连 0.414 0.212 0.260 0.413 0.323 0.269 0.210 0.371 0.212 0.244 0.383 0.339 0.254 0.226
长春 0.192 0.248 0.339 0.364 0.181 0.079 0.204 0.260 0.312 0.274 0.492 0.170 0.118 0.161
哈尔滨 0.145 0.264 0.256 0.198 0.096 0.100 0.060 0.185 0.322 0.275 0.183 0.099 0.037 0.091
南京 0.359 0.448 0.415 0.512 0.348 0.232 0.297 0.387 0.574 0.444 0.546 0.406 0.244 0.308
无锡 0.395 0.323 0.344 0.563 0.280 0.209 0.337 0.403 0.308 0.301 0.549 0.358 0.238 0.300
苏州 0.351 0.224 0.204 0.601 0.339 0.428 0.363 0.366 0.264 0.210 0.533 0.428 0.468 0.346
杭州 0.345 0.403 0.352 0.560 0.413 0.290 0.208 0.402 0.417 0.285 0.504 0.501 0.330 0.349
宁波 0.292 0.210 0.135 0.309 0.346 0.290 0.171 0.322 0.194 0.112 0.340 0.376 0.296 0.134
黄山 0.580 0.210 0.280 0.550 0.099 0.269 0.350 0.587 0.145 0.217 0.534 0.102 0.329 0.389
福州 0.211 0.391 0.268 0.332 0.183 0.224 0.106 0.267 0.530 0.223 0.394 0.230 0.191 0.218
厦门 0.256 0.391 0.438 0.352 0.414 0.531 0.246 0.280 0.444 0.705 0.353 0.426 0.609 0.297
青岛 0.275 0.307 0.217 0.578 0.216 0.196 0.253 0.328 0.298 0.173 0.558 0.268 0.248 0.248
武汉 0.309 0.426 0.325 0.288 0.252 0.203 0.190 0.362 0.499 0.336 0.383 0.254 0.223 0.217
广州 0.373 0.497 0.345 0.571 0.380 0.483 0.402 0.397 0.595 0.305 0.715 0.461 0.534 0.410
深圳 0.350 0.428 0.361 0.747 0.914 0.698 0.461 0.368 0.410 0.306 0.630 0.986 0.748 0.207
珠海 0.360 0.384 0.618 0.718 0.383 0.716 0.557 0.388 0.522 0.563 0.814 0.468 0.725 0.421
中山 0.219 0.369 0.111 0.551 0.356 0.289 0.255 0.233 0.412 0.071 0.640 0.369 0.351 0.088
桂林 0.106 0.281 0.252 0.264 0.087 0.111 0.092 0.174 0.283 0.182 0.273 0.093 0.157 0.155
海口 0.137 0.530 0.302 0.416 0.160 0.191 0.500 0.243 0.579 0.256 0.374 0.218 0.180 0.330
成都 0.208 0.341 0.302 0.462 0.242 0.115 0.264 0.257 0.348 0.315 0.465 0.270 0.152 0.193
昆明 0.198 0.381 0.480 0.336 0.170 0.175 0.101 0.232 0.523 0.385 0.291 0.216 0.150 0.153
西安 0.244 0.423 0.480 0.344 0.195 0.217 0.258 0.299 0.432 0.609 0.331 0.214 0.231 0.250
从2个阶段看,各旅游城市在不同层面上的评价得分存在明显的差异性变化特征,与城市的发展导向密切相关。多数旅游城市在经济基础、社会文化、创新能力和开放共享层面的评价得分都有一定提高,表明近几年旅游城市在经济建设、社会发展和开放创新方面的成效比较明显;旅游城市中的一半在生态环境和出行设施层面的评价得分有所提高,需要引起关注;只有少数旅游城市在公共服务层面的评价得分有提高,围绕居民生活进行城市建设急需引起重视。从不同城市来看,厦门、武汉、南京等城市在各层面上的评价大都有较好改善;受经济和社会发展转型影响,沈阳、大连等城市在多个层面上的得分下降明显。

2.3 主要障碍因素分析

运用障碍度模型计算不同年份旅游城市在各单项指标上的障碍度,进而得到准则层上的障碍度,同样分2个时间段取平均值,结果见表4
表4 典型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准则层因素的障碍度

Table 4 Obstacle degree of rule layer of life services level of 23 typical tourism cities in China

城市 2010~2013年平均值 2014~2016年平均值
经济
基础
创新
能力
公共
服务
生态
环境
社会
文化
开放
共享
出行
设施
经济
基础
创新
能力
公共
服务
生态
环境
社会
文化
开放
共享
出行
设施
沈阳 0.084 0.092 0.105 0.024 0.117 0.298 0.280 0.079 0.077 0.117 0.023 0.132 0.291 0.282
大连 0.071 0.101 0.136 0.026 0.111 0.259 0.295 0.069 0.096 0.136 0.026 0.126 0.258 0.289
长春 0.100 0.087 0.104 0.028 0.122 0.293 0.265 0.080 0.079 0.116 0.020 0.141 0.285 0.279
哈尔滨 0.098 0.077 0.115 0.032 0.126 0.269 0.283 0.084 0.069 0.109 0.033 0.143 0.283 0.279
南京 0.090 0.078 0.121 0.025 0.113 0.294 0.279 0.077 0.058 0.121 0.021 0.121 0.302 0.300
无锡 0.079 0.093 0.135 0.019 0.122 0.298 0.254 0.068 0.090 0.144 0.018 0.120 0.283 0.277
苏州 0.094 0.108 0.168 0.018 0.111 0.248 0.253 0.083 0.102 0.176 0.021 0.112 0.232 0.275
杭州 0.093 0.083 0.129 0.021 0.093 0.270 0.312 0.076 0.081 0.155 0.024 0.092 0.277 0.294
宁波 0.091 0.096 0.156 0.031 0.097 0.237 0.292 0.074 0.094 0.162 0.027 0.105 0.232 0.305
黄山 0.078 0.104 0.139 0.021 0.154 0.273 0.231 0.067 0.107 0.153 0.019 0.177 0.252 0.225
福州 0.100 0.071 0.127 0.028 0.126 0.250 0.298 0.084 0.055 0.143 0.025 0.140 0.267 0.287
厦门 0.121 0.093 0.135 0.034 0.102 0.191 0.324 0.118 0.089 0.096 0.036 0.132 0.171 0.357
青岛 0.095 0.082 0.140 0.017 0.124 0.271 0.272 0.077 0.082 0.153 0.018 0.134 0.256 0.280
武汉 0.090 0.072 0.120 0.033 0.119 0.278 0.290 0.074 0.063 0.119 0.026 0.142 0.277 0.299
广州 0.102 0.080 0.153 0.028 0.129 0.196 0.312 0.091 0.062 0.175 0.018 0.133 0.198 0.323
深圳 0.140 0.115 0.197 0.016 0.015 0.162 0.355 0.112 0.108 0.204 0.021 0.002 0.108 0.444
珠海 0.140 0.137 0.120 0.021 0.163 0.156 0.262 0.110 0.099 0.145 0.012 0.146 0.141 0.346
中山 0.109 0.081 0.166 0.021 0.096 0.242 0.284 0.092 0.070 0.176 0.016 0.108 0.208 0.330
桂林 0.108 0.077 0.122 0.029 0.128 0.266 0.270 0.093 0.075 0.135 0.027 0.149 0.257 0.264
海口 0.128 0.059 0.133 0.027 0.152 0.300 0.200 0.094 0.045 0.136 0.026 0.154 0.291 0.253
成都 0.103 0.079 0.120 0.022 0.117 0.298 0.262 0.085 0.076 0.121 0.021 0.129 0.282 0.286
昆明 0.103 0.074 0.086 0.029 0.131 0.274 0.304 0.090 0.056 0.095 0.032 0.143 0.286 0.299
西安 0.106 0.075 0.094 0.030 0.137 0.282 0.276 0.088 0.075 0.072 0.030 0.159 0.281 0.295
1) 旅游城市的主要障碍因素。运用障碍度模型对典型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的分析显示,不同准则层的障碍度表现出明显的差异。从所有旅游城市障碍度的平均值看,出行设施和开放共享的平均障碍度最大,分别达到了0.299和0.249,两者互相联系、互相制约,是城市居民外出旅行和旅游者出入的决定性因素,需要高度关注;公共服务和社会文化的平均障碍度次之,分别为0.137和0.128,两者关系到城市生活便利程度、社会和谐与文明程度;经济基础、创新能力和生态环境方面的障碍度不大,分别是0.085、0.079和0.024。如果以障碍度大于等于10%为标准[12]确定旅游城市的主要障碍因素,出行设施、开放共享、公共服务和社会文化是中国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提升和美好生活实现的主要障碍因素。可见,各准则层面的障碍度大小与前文计算的其对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的贡献程度是一致的。
2) 主要障碍因素的地域差异。首先,所有旅游城市的最大障碍都源于出行设施或开放共享,按照旅游城市的最大障碍因素可以分为出行设施障碍型和开放共享障碍型2类,其中17个城市属于出行设施障碍型,沈阳、长春、哈尔滨、南京、黄山、海口等6城市属于开放共享障碍型。其次,深圳、珠海的第二障碍因素分别为公共服务、社会文化,其他旅游城市的第二障碍因素仍然是开放共享或出行设施。再次,生活服务水平较高的旅游城市,公共服务层面的障碍度高于社会文化层面的障碍度。各城市应面对各自的主要障碍因素,采取因地制宜的措施来降低障碍影响。
3) 障碍因素的时空变化特征。从2个阶段的发展变化看,各个准则层对旅游城市生活服务的影响程度稍有改变,但各准则层障碍度大小的排序没有发生变化。具体而言,所有城市在经济基础方面的障碍度都有降低,表明2010~2016年这些城市在经济发展上取得了明显进步,较好的满足了人民美好生活需要;多数城市在建设过程中注重公园绿地及污染物控制,环境打造和生态建设较好,对美好生活实现的障碍度最小。出行设施对旅游城市生活服务的障碍度最大,并仍有增大的趋势。随着城市化进程,大量人口集中到城市生活,尤其是深圳、厦门、珠海、广州等城市,这些城市常住人口规模大,又是热门的旅游目的地,城市日常运转的出行设施压力仍然很大。开放共享层面的障碍度较大,但在逐渐下降,说明近几年大部分旅游城市在信息化建设、共享经济上投入较大,取得了一定进步。多数旅游城市在公共服务和社会文化上的障碍度也有增大的趋向,说明在城市人口增长的同时,日常公共服务和社会服务的增量不够。

3 结论与建议

3.1 结论

1) 按照选定指标体系的评价,2010~2016年典型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总体上呈现逐步上升趋势,典型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的排名次序比较稳定;珠江三角洲地区旅游城市的总体水平最高,长江三角洲及周边旅游城市次之,但仍未出现生活服务水平很高的旅游城市,尚未达到美好生活服务高水平的阶段,有待继续提升。
2) 从不同准则层的评价结果看,生态环境、创新能力、经济基础、社会文化等层面对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提高的贡献突出,且城市之间的差异较小;出行设施、开放共享和公共服务层面的评价结果不佳,且城市之间的差异明显。
3) 从发展过程看,旅游城市在经济基础、社会文化、创新能力和开放共享层面的评价得分有所上升,公共服务和出行设施的评价得分下降明显,表明城市在人口增长的同时城市公共服务和出行设施的增量不足;全国不同地区的旅游城市表现出一定的区域差异特征,生活服务水平较高的城市在各指标上提升明显。
4) 虽然不同旅游城市的障碍因素排序有一定差异,多数城市生活服务水平的主要障碍因素来自出行设施、开放共享、公共服务和社会文化,并且出行设施、公共服务和社会文化层面上的障碍度仍有增大的趋向;各准则层面的障碍度大小与其对旅游城市生活服务水平的贡献程度具有一致性。依据障碍度大小,多数旅游城市属于出行设施障碍型;生活服务水平较高的旅游城市,公共服务层面的障碍度高于社会文化层面的障碍度。

3.2 建议

1) 指导理念上,旅游城市发展要转向以人民生活为中心。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旅游城市的经济发展和生态建设取得了明显进步,对美好生活实现奠定了良好基础,今后旅游城市建设要逐步从以经济发展为中心转向以人民生活服务为中心。
2) 建设内容要素上,要突出补足出行设施、开放共享和公共服务等方面的短板。城市化的过程中,旅游城市以其景观美誉度等优势对人口的吸引力较大,但在常住人口规模不断增长的同时,旅游城市要更加注重出行设施、公共服务的增量建设略高于常住人口增长速度,这样才能更好的保障人民美好生活服务水平不断提高。
3) 不同区域城市方面,热点旅游城市更需要兼顾常住居民和旅游者的共同需求。旅游业越发达的大城市,人民对生活服务需求的程度越高,越需要突出围绕居民和旅游者的出行需要、公共服务,加强快速交通设施、旅游通道和休闲空间的建设。旅游城市还应继续推进社会保障、文化设施建设,促进城市协调和创新发展,不放松城市环境建设及污染控制,促进旅游城市高质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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